金年会1991年1月4日,台北士林区荣民总医院的一位护士例行查看病房,当她推开病房的门,却发现病人并未躺在床上。
护士心生疑惑,在病房中四处搜寻也没有找到病人的身影,直到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眼前的一幕让她尖叫出声,只见病人坐在马桶上,双手合十,一双肉色的紧紧缠绕在她的脖子上,她的面色苍白金年会,显然早已死去多时。
用一句话来总结三毛的少年时期,那就是被一个老师送入深渊,被另一个老师拯救。
三毛小学时候成绩很优异,这得益于她与生俱来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无与伦比的好奇心。
她从小就和同龄的孩子不一样,在同龄的孩子喜欢踢足球、捉迷藏的年纪,三毛却喜欢四处捡破烂,因为她总能从垃圾中翻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好东西,她十分享受这种发现的乐趣。
同龄的孩子都喜欢窝在家里看电视,三毛却喜欢独自四处游玩,她喜欢去各种不同的地方看风景。
她常常在某个午后来到四下无人的墓地,斜靠着墓碑读书,因为她自己说,墓地是最让人觉得最宁静的地方。
进入初中之后,课业越来越忙,三毛原本的爱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她的数学成绩急转直下,甚至多次考出了零分的成绩,这让数学老师十分讨厌三毛。
那一次,三毛在题材为梦想的作文练习中写道自己喜欢捡破烂,她希望以后长大了也可以四处流浪,捡其他地方的破烂。
难以理解的语文老师以为三毛只是在哗众取宠,于是她让年幼的三毛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读出这段文字来羞辱她,当三毛面带喜悦的读完了自己写的作文之后,语文老师用调侃的口气说:
三毛的数学成绩一直都很差,在父母的悉心开导下,三毛开始尝试奋发图强,努力学习。
可是数学老师并不相信这个一直“吊儿郎当”的学生能用这么短的时间考到一百分,她认为三毛一定是作弊了。
于是数学老师当众给了三毛出了一张新的卷子金年会,卷子上都是根本没有学过的内容,三毛自然是一道都不会,最后还是考了零分。
数学老师觉得还不过瘾,她就用毛笔在三毛的脸上画上了两个大大的零蛋,要求三毛带着这份屈辱在走廊上走几圈再回来。
从这一天开始,三毛再也不敢去学校,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哪里也不愿意去,任凭父母怎么苦口婆心地劝她,也不愿意踏出家门一步。
不仅如此,只要听到家中有谁提到了一句关于学校的话,她就连自己的房间也不愿意出。
她甚至还试图自杀,她用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狰狞可怖的伤痕,好在发现及时,她被抢救了回来。
好在三毛的父亲陈嗣庆是一个开明的父亲,他看到女儿如今的状态,并没有强迫三毛去上学,他想起女儿从小就爱看书,于是给三毛买了很多书,放在她的卧室。
事情的起因是有一次,几个孩子来三毛的家中玩耍,把自己关在卧室的三毛隔着门听到这几个孩子似乎在欣赏一幅描绘战争的画,这引起了三毛的兴趣。
听到这个要求的父母喜出望外,既然女儿有了学油画的想法,就有了走出自闭、开始新生活的可能性。
顾福生听到三毛母亲描述的女儿的情况,心中充满了同情,当即同意三毛来自己家里跟自己学油画。
就这样,很久没有出过家门的三毛,再一次看到了屋外的阳光,呼吸到了屋外的空气。
第一次见面,顾福生和三毛聊了很多,交谈的过程中,顾福生很细心地避过了三毛休学的话题。
在三毛跳脱发散的思维中,顾福生意识到,这个孩子可能是一个天才,只是她不适合上学罢了。
随着油画学习的深入,顾福生渐渐发现,三毛似乎并没有画画的天赋,因为三毛学了很久,连最入门的素描都掌握不了。
年少的三毛也发现了这一点,本就自卑的她越发地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于是她哭着向老师提出了离开。
顾福生没有接茬,只是给三毛拿出了自己这些天精心搜集的杂志让三毛阅读,看她有没有兴趣。
这些杂志深深地吸引了三毛,顾福生尝试引导她,杂志上这样的文章,你也可以尝试写写看。
这番引导彻底打开了三毛新世界的大门,从那时候起三毛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写作,又在顾福生的帮助下,在杂志上发表了很多文章,也慢慢对外界打开了她封闭的心。
如果把三毛的人生比作一辆车,流浪就是这辆车的轮胎,爱情则是这辆车的汽油。
长大后,三毛几经辗转,来到了西班牙读书,并在这里认识了她一生的劫数——荷西。
他们的相识是从三毛18岁那年的圣诞节开始的,热情的荷西向街坊邻居们分发小礼品,祝愿大家圣诞快乐,遇见了亭亭玉立的三毛,从此一见钟情。
三毛也很喜欢俊朗的荷西,两人虽然没有正式确立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暧昧氛围,周围人都看得出来。
荷西经常翘课去找三毛,同学们看到这个男孩子天天都在门口等三毛下课金年会,就开始了起哄,三毛羞涩地告诉他们,他只是我的表弟。
同学们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显就不是姐弟的关系,但还是没有人说破,后来每次荷西来等三毛下课,同学们都会起哄: